酷刑綁架臨重罪 小小年紀為何如此張狂 熱點互動(1330)

【新唐人亞太台 2015 年 07 月 05 日訊】【新唐人2015年07月04日訊】熱點互動(1330)酷刑綁架臨重罪 小小年紀為何如此張狂?

洛杉磯留學生酷刑綁架同齡人,面臨終身監禁,案件震驚中美華人。法官稱這是她出任法官以來最嚴重的惡性案件之一。小小少年為何如此張狂?事件給人們帶來怎樣的啟示和思考?

主持人:觀眾朋友,關注全球熱點,與您真誠互動,歡迎您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荳蔻年華的少男、少女卻對自己的同齡人綁架、施暴,儘管在他們的眼中似乎只是惡作劇,但是卻面臨著終身監禁的懲罰,洛杉磯華裔留學生的綁架、施虐案震驚了中、美華人,其背後引發的思考更令人深思。

小小年紀的少年為何如此張狂?針對同樣的事情,中國和美國為何處理得如此迥異?這件事情所引發的思考和教育又是什麼?今天圍繞相關話題我們將和觀眾朋友展開討論。我們是現場直播節目,歡迎您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參與討論或提出問題。

今天請到三位嘉賓通過連線加入我們的節目,一位是在悉尼(台灣譯雪梨)的歷史教育學者李元華教授,另外一位是時事評論員藍述先生,還有一位是精神病學教授楊景端醫生,共同探討引發中、美華人震驚的華裔小留學生綁架、凌虐案。

首先我想請教藍述先生,我們看到法官對這件事情的說法,這是他當法官以來最嚴重的惡性事件。究竟到達什麼程度?請您給大家介紹。

藍述:這個案件主要講的是今年3月份,洛杉磯有一群中國小留學生,把他們的一位女性同學強行綁架到公園對她進行虐待。他們之間有一些小矛盾、小摩擦,綁架她進行虐待長達7小時,強迫她把衣服脫光,用菸頭燙她的乳頭、燙她的身體,然後用火燒她的頭髮,把她的頭髮剪斷以後讓她自己吃,還逼她在地上吃沙子等等過程。這群施暴的小留學生最後還強迫受害人打電話報警,說是她的男朋友虐待她。基本上是這樣的過程。

主持人:這件事情的涉案人有12名,抓捕了6名,其中只有3名是成年人,據悉,當局認為其他涉案的留學生已經逃回中國。一群小留學生為什麼會發生這樣巨大的涉案?我想請教李元華教授,您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李元華:我想這件事情應該引起大家注意的在於哪呢?我看報導,這些犯罪嫌疑人有成年的、有未成年的,但是他們做出這件事情之後並不知道自己犯罪了,這是他們不了解。因為他們是從中國來的,相應事件如果發生在中國,有可能就是學校裡處理一下,最多給個處分,最嚴重的就是開除學籍,根本涉及不到犯罪。他們做了這些事情之後,包括出庭、到了法庭的時候,像犯罪嫌疑人翟芸瑤和章鑫磊兩人好像還眉目傳情,在法庭很不嚴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這麼嚴重的罪。

主持人:中、美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包括當事人本身的看法,確實形成鮮明的對比,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差異?楊景端醫生,您對這件事情有什麼觀察?

楊景端:首先,我覺得這些孩子到了美國,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已經換了一個國家,對這個國家的文化、法律和歷史完全不了解,以為還可以像在中國那樣隨便行為、隨便對同學作為,認為家長可以用錢或者用關係擺平一切,反映這些孩子的法治觀念、人文意識都非常差、非常薄弱,但是我想因素也是非常多的。

我觀察到他們提出要「精神病鑑定」,當然從律師來講這也是保護當事人的一個辦法。從精神病學角度來說,這些暴力傾向的行為,有的時候是有一些生物學基礎的,但是同樣有神經生物學問題的人,並不一定都採取這種方式來表現自己。

這起事件從某種意義上講,反映了中國社會更大的缺陷,從家庭教育、父母的責任、社會對法律的宣傳和教育,以至於對人的尊嚴和對人的性命的尊重,包括社會對整個事件的導向過程等問題,我覺得非常典型地反映了中國社會的縮影。

主持人:謝謝楊醫生。楊醫生分析了這件事情的原因,也是這期節目標題所體現、我們著重要談的題目,為什麼這些少年,小小的年紀如此的張狂?我們看到中共有些媒體對這些問題進行深思,這些屬於「空降少年」在海外的環境下,有很多反思的地方。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他們這樣的行為?是美國的教育還是中國的影響?我不知道藍述先生您怎麼看這件事情?

藍述:我覺得可以反映出中、美在文化、教育和法治等三方面不同層面都有巨大的差異,特別是來自於中國大陸的留學生,我們知道現在在中國社會家長經常講的一句話「不要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他們從小就灌輸孩子所謂「輸和贏」的思想,實際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過於注重對孩子知識和技能的教育,往往忽略對孩子文化層面的薰陶,文化層面包括很重要的「是非價值觀」,這方面的薰陶不夠;孩子成年以後,法治方面的教育也不夠。

當然,反映的不僅僅是教育方面,還反映中國社會目前的現狀,文化和法治的嚴重缺失,1949年以後,由於共產主義運動對傳統文化價值毀滅性的打擊,造成了這種現狀。這些孩子到了西方,像美國社會,完全是建立在正統的西方傳統文化基礎之上,在這種情況下他又沒有做太多的準備,考慮問題的出發點,基本上還是像國內由於腐敗造成的一些思考問題的方式,「局子裡有人」、「花點錢擺平了」、「我爸是李剛」等等,考慮問題的方式從這個角度出發,當然他就容易出問題。

主持人:接下來我想請教李元華教授,您對這些少年的如此張狂,您怎麼看?因為您是學教育方面的,對此肯定有很多觀察和心得。

李元華:我想可能這些孩子返出了中國社會處理問題的一貫方式,事件的起因好像是男女朋友之間爭鋒吃醋,這種事情應該說在任何社會都有可能性,但是出現這種事情的時候,採取什麼手法來解決問題?是不是使用手法極端甚至已經涉及犯罪?這個問題連帶著的是,這些孩子帶著在中國社會所受的影響來處理問題的一種方式;不光是這些孩子,我們可以往大一點說,很多移民海外或者留學海外或者在海外時間不長的人,遇到問題的時候,還是應用在中國大陸養成的習慣方式來處理。

我想這些孩子可能除了不了解中、美文化、法律的差別之外,更主要的是他們帶著從小在中國大陸所受教育的處理問題、解決問題的方式和慣性,來到美國他還用這種處理問題的方式來解決。如果簡單說是這十幾個孩子的教育問題,不如說是一種社會問題,更嚴重的說是一種中國社會問題,它也在一個特發的事件裡邊,到這個事件裡讓我們擴大可以看一看,在中國社會你可以這樣處理。

但在中國社會為什麼可以,在其它地方,正常的、文明的、講法治的國家都不可以?我想這可能是需要觀眾朋友,或者了解這個事件的、關注這個事件的朋友要關注的地方。

主持人:我們看到現在被起訴的這些孩子們有一個主犯,在庭上表現得非常的不屑,受到法官的斥責之後才有所收斂。同時他在此前也表示,說是局子裡有人,這樣一個心態。究竟這樣一個心態是怎麼產生的?怎麼看待這樣一個心態?在美國社會這種心態還有效嗎?楊景端醫生,您是怎麼觀察的?因為您比較熟悉中美兩國的心理。

楊景端:這個孩子實際上他在這件事情他是傷害別人的,但是你如果放大來看的話,他本身也是一個受害者。因為這些小孩子他們從中國到美國,實際上我看過一些孩子,他們出了問題,或學校出了問題來找我。很多孩子都是在國內的時候,家長根本沒有時間管他們,也沒有時間教育他們。

我不相信這個孩子到了美國才做這樣的事情,很多的孩子他在國內就是一個喜歡做一些有暴力傾向,做類似的這種事情。只不過在國內做以後,他完全可以不受到懲罰,或者可以逃避。父母認為把他們送到美國來就萬事大吉了,到了美國自然眼不見、心不煩,好像美國就能把他們的孩子教育好。

其實完全不是這樣,這孩子到了美國他還是一樣的,因為雖然他們通過錢、通過關係,讓他們進了學校,但是在美國的學校完全不具備管理和教育這些孩子的能力,因為他們不了解這些孩子的文化背景,也不了解他的社會背景和政治背景,那麼這些孩子是非常難管的。

同時這些孩子也是很難,因為換一個國家、換一個地方,離開父母親、離開他熟悉的環境,實際上也是有很多很多的困惑,很多很多的問題。所以在這一點上事情是比較複雜一點,我覺得孩子們本人必須要承擔責任,因為同樣是面臨同樣的情況,很多孩子並沒有去傷害別人,那你為什麼選擇要傷害別人?這個責任是必須承擔的。

但是家庭、父母和社會在這個問題上必須積極的做反思。特別是為什麼家長要把孩子這麼小就送到美國來?是不是因為對國內的教育沒有信心了?國內的教育體制不好的話,那也就逼著家長把孩子往國外送。

往國外送實際上國外的條件並不成熟,雖然國外的教育條件好,但是他沒有人去培養和教育這些孩子在行為、道德方面的規範,所以他們真的在這個事情上傷害了別人,也是一個受害者。

主持人:好,接下來請教一下藍述先生,因為這件事情可以說震驚中美的華人,究竟當地的輿論是如何關注這件事情的?因為您是身在洛杉磯,我知道中國大陸的媒體也是在不斷的關注這些事情,這有什麼樣的比較?有什麼樣的觀察?

藍述:國內和美國的這些主流媒體,基本上都對案件的本身做了非常詳盡的報導,但是報導之後關注的一些問題是有區別的。國內的媒體主要是關注像校園霸凌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中國,基本上它就是一個管理問題,由校方、家長去處理,但是在美國這邊就上庭了,正式的法庭程序,然後法官正式的作為一個案件在審理他,這是一個處理方法上的不一樣,這是國內關心的一個重點。

美國這邊的媒體主要關心的是,我看到《洛杉磯時報》有一個報導,就說在加州現在有大約1萬5千左右的外國小留學生,這1萬5千小留學生裡面,大概有9千多是來自於中國大陸,可以說中國大陸接近三分之二。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比較關注這些小留學生,他們在美國這個社會裡面,他們的生活、成長、接受教育的環境。可以看得出來,美國社會在出了這件事情後他們表示他們的擔憂。

另外還有一個就是,有一些政府機構,由於有這麼多小留學生來到美國,作為監護人、為這些小留學生提供吃、住、生活的這些家庭,作為監護人,他就已經成了一個具有一定規模的產業了。

對於這個產業,這些監護人應該承擔什麼樣的法律責任?他們應該做什麼?這些東西在美國的法律上它並沒有一個非常嚴格的規定。現在由於出現了這麼一個情況,這麼大規模的小留學生來了,他們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在法律上做一些明文的規定,讓這一些監護家庭能夠負起他們應該負起的責任。我看的是這一方面的討論也是比較多。

主持人:我再追問一下藍述先生,我們看到媒體也披露出來,法官對這樣的一群人稱他們是蒼蠅王,您對這個說法您有什麼看法?

藍述:這個蒼蠅王他主要是根據50年代的一個英國作家,是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他寫了《蒼蠅王》這麼一個小說。就是一群英國的孩子,年紀小,跑到一個島上,他們覺得自己能夠搞定一切了,自己要做決定,決定他們的生活等等,結果當然是一場災難性的。所以我想法官是用這個來比喻這群孩子,他們的無知造成犯下了這個重罪,自己還不知道。

主持人:接下來我們請教李元華教授,這件事情出現我們看到中國的媒體上也提出這樣的反思,比如說這件事情是發生在美國,是否美國的,或者是日本的校園霸凌的事件非常的嚴重?究竟這樣的事件是在哪個國家嚴重?在中國嚴重嗎?我不知道您對中國的霸凌事件有什麼樣的觀察?兩個國家相比,您有什麼樣的結論?

李元華:我想可能大家應該注意一個問題,這個事件突發了以後,媒體怎麼說法?怎麼去思考?怎麼去解讀?這個實際上是整個社會很平常的一個媒體氛圍。中國實際上是霸凌事件很多,就在這個案件發生的3月份到6月份有媒體去統計過,就是說媒體公開報導的嚴重的校園霸凌事件就有十幾起。還有另外一個統計就是說今年的1月到5月,媒體曝光的校園暴力事件40起。

雖然這兩個數字講的都一樣,都是媒體公開的,媒體不公開會更多,就媒體沒有報導出來的會更多。那麼在中國應該說這種事情很多,包括這些犯罪3個人,他們自己也有講,在中國這種事情很常見,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犯了這麼嚴重的罪。

再有一個,我想就是看到中國媒體在報導這個事件的時候,有一種誤導。誤導什麼呢?就是誤導中國的觀眾,或者中國的讀者,好像類似這些事件在全世界很普遍,美國也有、日本也有、其他國家也有,好像中國也有,包括這一些孩子在美國犯了罪,都好像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實際上在海外這種事情很少見,包括法官說、包括代理律師也說,他幾十年的經驗裡,從來沒有看到或接觸到這麼嚴重的罪。其中他們犯的六項罪裡面,第一項是折磨罪名,折磨罪名很嚴重,實際上認定以後要終生監禁的。我想可能它的報導上有一個誤點。

一個是誤導,再有一個就是娛樂化,它把一個很嚴肅的事情,應該讓國民去思考的問題娛樂化。它娛樂化什麼呢?什麼煙頭燙乳頭啊,什麼扒光衣服啊,它報導在標題上出現這些,而不是突出說這應該是,實際在教育上,包括這種這麼大量的留學生到海外,家長應該費心思考的問題。

包括我看到新華網的一篇報導,它對於6月份的開庭,它報導點是說實際案中這3個主要的嫌疑人,他當庭表示不認罪,這就是它的標題。所以它就是強調不認罪,然後想通過什麼方法來卸罪,它是這麼報導,而不是說事件發生以後,去告訴國人應該關注,關注什麼呢?關注中國的法律、法治不健全,那麼到了一些法治國家,應該怎麼去融入、了解這個社會,避免這種事情發生,它沒有任何這類報導,這是我看到的。

主持人:好,接下來我想請教一下藍述先生,因為這裡面也涉及到一些法律相關的問題,我們看到這些家長,可能會提出這樣的問題,就是這些個少年被指控的、被逮捕的也好,有些只是在場,並沒有實施毆打的行為,他們在意識中似乎沒有意識到會構成同樣的犯罪。同時我們也注意到,這12名被起訴,但是大部分又逃回了中國,他們逃得掉嗎?我不知道藍述先生對此怎麼樣的觀察?

藍述:因為美國有一個叫做重罪、謀殺罪這麼一個原則,它是一個量刑的原則,這個量刑的原則基本上就是說對於重罪,對於謀殺罪來說,它的量刑更多是從結果去考慮,而不是從動機上考慮。換句話說,作為一個犯罪來說,他可能有從犯,也可能有主犯,這個主犯和從犯在動機上可能是不一樣的,但是它更多的是從犯罪的結果來看。

在這個案件裡面,它是從這整個罪行對受害人的生理、心理造成的傷害,從這個角度去看,去決定這個量刑。這樣子的話,那麼這個主犯和從犯之間的動機的差別就很小很小了,所以說這個是有一些家長他沒有想到的。至於說他逃到中國,我想因為即使他逃到中國以後,像這些東西都是記錄在案的,10年、20年以後,他如果還要到美國來,那他可能仍然會受到法律的追究。

主持人:我們看到這個案件本身,還有兩個細節非常值得注意,就是有6名學生家長之中,其中有一位還試圖賄賂證人,這件事情也被披露出來。同時,我們也注意到這件事情,法官把法定的保釋金設置在300萬,一般的美國殺人犯這樣的案件,一般的保釋金才只有100萬。對這樣的一些細節,楊景端醫生您對此怎麼看?

楊景端:我覺得這個也反映了家長他也是一樣的問題,他完全是不了解美國的法律,那麼他還是按照他在中國做事的方法,認為用錢、靠關係,你無論犯了什麼罪都可以逃避、逃脫,所以他到了美國來,同樣做這些事情。

至於說法官要發很高的保釋金,那麼這個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也許認為這些孩子他們有逃離美國的可能性,也許這些人他們所犯的罪行令人髮指,超出了法官的想像,也許是因為這孩子在美國那麼顯富,認為有很多的錢……等等吧,總之要對他們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

我想社會真的是要反思,因為暴力在中國實際上也是共產黨統治中國的一個重要手段,所以暴力的這種行為,對生命的不負責任,真的是一個黨文化的餘毒,或者說是在這方面毒害到我們的下一代。

你如果看看現在中共的最高層,像周永康、薄熙來,他們的所作所為你就知道,這個法律、法治的觀念是完全沒有的,只要能夠有權有錢,有這麼惡毒的心,就可以對另外一個生命做任何事情。那麼這些事情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小的事情,雖然發生在這些孩子身上,我真的認為這些孩子是整個社會的,整個政治體制的,整個文化教育的一個犧牲品。

主持人:這件事情究竟給我們什麼樣的一些啟示?引發了什麼樣的思考?還有最後的一點點時間,我再請教一下這三位嘉賓,首先李元華教授,您對此事是怎麼看的?您覺得這個華人在海外應該如何的生活?

李元華:我想可能應該先是了解海外是個法治的國家,與中國不一樣。再有一個就是實際上這樣講,我們本來中華民族是一個有悠久文化歷史的一個民族,那麼現在我們到了一個正常的文明的社會,我們變成了我們的行為變成了一個不文明,所以我們就想我們要恢復,應該崇尚我們自己傳統的道德;再有一個,就是這些孩子還在成長,實際上他們本來也是善良的,那麼是什麼使他們變成不善良,這個也需要來思考。

主持人:藍述先生,您對這樣的問題怎麼看?您覺得這件事情帶給人的啟發又是什麼?

藍述:我覺得這裡面有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就是在目前的中國社會,傳統文化受到了嚴重摧殘了以後,這個文化和知識之間它的界線變得非常的模糊,很多人把文化作為一種知識來看待,文化變成了一種工具,在中國的社會裡面,但是實際上知識是一個工具。

文化是什麼?文化的核心是信仰。所以說你把這個文化和知識的界線模糊了以後,那知識和信仰都變成了一種工具了,這個是一種非常令人悲哀的事情,也是中國社會必須面對和不得不解決的問題,要重建這個文化,重建信仰,不能把在課堂上學到的這些技能性的知識,當作一種文化,當作一種解決事情,判斷事情是非對錯的標準。

主持人:今天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只能進行到這裡了,非常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感謝幾位嘉賓的點評分析,我們下次節目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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