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6):全球野心(上)-2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6):全球野心(上)

【新唐人亞太台 2019 年 01 月 04 日訊】

第十八章 魔鬼安排下中共的全球野心(上)

目錄

前言

1. 中共野心是取代美國,稱霸世界
1)中共稱霸世界的野心一以貫之
2)欲稱霸世界,必打敗美國
3)全方位滲透和圍堵美國
4)長期煽動仇美情緒,為戰爭作輿論和心理準備
5)放棄韜光養晦,對美國高調「亮劍」

2. 中共稱霸全球戰略
1)「一帶一路」──以全球化的名義擴張版圖
(1)「一帶一路」登台
(2)「一帶一路」的全球擴張
2)「大周邊外交」戰略圈──把美國擠出亞太
(1)澳洲是西方薄弱環節
(2)中共覬覦太平洋島國之戰略價值
(3)中亞五國:用債務陷阱掌控和掠奪資源
(4)打造支點國家,不顧道德搶占資源
3)對歐洲分而治之,分化歐美同盟
4)殖民非洲──輸出「中國模式」
5)進軍拉丁美洲──在美國後院挖牆角
6)中共的軍事野心

2)「大周邊外交」戰略圈──把美國擠出亞太

什麼是中共的大周邊戰略?按照中共智庫的定義:「中國有14個陸上鄰國、6個海上相望國家;再延伸出去,東面是亞太,西面是整個歐亞大陸。也就是說,中國周邊的輻射面占了世界政治、經濟、安全的三分之二以上。因此周邊外交的布局不只是一個地區戰略,更不僅僅是一個周邊戰略,而是一個真正的大戰略。」[8]

(1)澳洲是西方薄弱環節

2017年6月,費爾法克斯媒體和澳大利亞廣播公司發布了為期五個月的聯合調查,以紀錄片《權力與影響:中國共產黨如何滲透澳大利亞》披露中共在澳洲滲透、控制活動之猖獗,引起全世界關注。[9]六個月後,澳洲工黨議員鄧森(Sam Dastyari)宣布辭去參議員一職,因其被曝出收受中共紅色商人金錢,繼而就南海問題發表有利於中共但與其政黨乃至政府立場相左的言論。[10]2016年9月澳洲媒體SBS曾刊登文章,披露一個中國富商在澳洲提供政治捐獻,直接影響澳洲對華商貿政策。[11]不僅如此,中共媒體機構近年來還與澳大利亞媒體簽了協定,同意澳洲媒體分銷中共媒體的內容。[12]

實際上,早在2015年,澳洲就把達爾文港租給一家與中共軍隊有聯繫的中國公司,租期99年。達爾文港是澳大利亞防衛來自北方的攻擊的最重要的軍事要塞。當時美國前副國務卿阿米蒂奇(Richard Armitage)表示,這令人感到「震驚」,這個舉動令美國感到措手不及。[13]

2017年,澳洲學者漢密爾頓(Clive Hamilton)撰寫的《沉默的入侵:中國對澳大利亞的影響》完稿,但是一連有三家澳洲出版商拒絕出版,因為他們怕得罪中共。最後第三家出版商重新考慮出版,此書才得以面世。此事更令澳洲人擔心中共對澳洲的影響和操控。[14]

更多的人想知道,中共為何如此看重澳洲?中共在澳洲的操控和滲透在其戰略遠景中起何種作用?

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於2017年12月初發表的報告《銳實力:正在上升的威權主義的影響力》(Sharp Power: Rising Authoritarian Influence)指出,中國(共)以利誘和滲透影響和改變澳洲政界與學術界,一個主要目的是削弱美—澳聯盟。[15]

「在整個澳大利亞二戰後的歷史中,美國一直是我們地區的主導力量。今天,中國(共)正在挑戰美國的地位。」2017年發布的澳大利亞外交政策白皮書如是說。[16]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的國防分析師馬爾科姆‧戴維斯指出,北京試圖在澳洲地區獲得戰略優勢,其目標是「最終結束(美澳)聯盟」。[17]

澳大利亞是中共最早拓展海外軟實力的試驗地。[18]作為大周邊戰略的重要一步棋,中共對澳洲的滲透可以追溯到2005年。當時外交部副部長周文重抵達堪培拉,向中共大使館的高級官員傳達中央的新戰略。他說,將澳大利亞納入其大周邊地區的第一個目標是確保澳大利亞成為中共未來二十年經濟持續增長的可靠和穩定的資源供應基地。長期目標是撬開美澳聯盟。與會者的任務是弄清楚中共如何能夠最有效地實現所謂「在經濟、政治、文化各方面對澳大利亞的綜合影響力」。[19]

中共利用經濟手段迫使澳大利亞在包括軍事和人權的一系列問題上做出讓步。用經濟利益培養密切的人際關係,同時加上懲罰的威脅,是中共迫使人就範的標準運作方式。北京希望將澳大利亞變成「第二個法國」,一個敢於對美國說「不」的西方國家。[20]

漢密爾頓在多年詳細調查之後發現,「澳大利亞的機構──從我們的學校,大學和專業協會到我們的媒體;從採礦、農業和旅遊等行業到港口和電網等戰略資產;從我們的地方議會和州政府,到我們在堪培拉的政黨──正在被中共監管的一個複雜的控制體系所滲透和改造。」[21]

2008年金融危機之後,澳大利亞實際上自願把自己作為中共的資源供應基地,認為中共把澳大利亞的經濟從危機中拯救出來。漢密爾頓指出,中共的滲透和影響之所以在澳洲有效,是因為澳洲人「一直允許它在我們的鼻子底下發生,因為我們被只有中國能夠保證我們的經濟繁榮的信念所迷住,以及我們不敢站起來抵抗北京的欺淩」。[22]

大多數善良的西方人最初即使意識到中共在西方社會的滲透和影響,特別是對海外華人社區的滲透和控制,也只是天真地認為,中共各種策略的主要目標是「消極的(negative)」──為了消除持不同政見者和批評者的聲音。但漢密爾頓指出,這個「消極」目標背後,同時有一個「積極的」野心──利用僑民改變澳大利亞社會的形式,使西方人都同情中共,讓北京輕鬆控制。然後,澳大利亞將協助中共成為亞洲乃至世界的霸權。[23]

類似地,中共的滲透和控制同樣延伸至大洋洲的另一個國家新西蘭,這裡僅舉數例說明。新西蘭坎特伯雷大學(University of Canterbury )中國問題專家安-瑪麗‧布萊迪(Anne-Marie Brady)教授2017年9月發布報告《魔法武器》(Magic Weapons),以新西蘭為例詳述中共如何在海外影響滲透,發揮政治影響力。其中披露的內容包括數名新西蘭國會現任華裔議員與中共聯繫密切,以及來自中國的紅色富商、華商協會等統戰組織的巨額政治獻金等。[24]布萊迪教授發布有關中國在新西蘭影響滲透的報告後不久,她的大學辦公室遭入室盜竊。失竊前,她還收到一封匿名警告信,信中詳細列出了對那些沒有按照北京官方路線走的人所進行的報復措施,並警告她說:「你就是下一個。」[25]

中國還積極拉攏新西蘭本土政客:比如以極高的禮遇接待訪華的新西蘭各政黨要員,高薪聘請很多新西蘭前政客在中資機構裡擔任要職,或通過其它方式對他們進行利益輸送,以讓他們聽命於中共。[26]

(2)中共覬覦太平洋島國之戰略價值

太平洋海域具有非常重要的戰略價值,每一個島嶼都可能成為重要的海上據點。太平洋島國「島小海大」,陸域總面積僅53萬平方公里,海洋專屬經濟區面積卻高達1900萬平方公里,是中國海洋專屬經濟區面積的6倍還多。中共明確表示,和太平洋島國發展關係是其戰略決策。然而,目前這片海域仍屬美國、日本、新西蘭、澳大利亞、法國等國的勢力範圍,中共欲在太平洋上發展海軍,拉攏太平洋島國將是首要任務,繼之才能讓這些島國倒向中共,排除美國勢力。[27]新西蘭教授韓德森(John Henderson)和澳大利亞教授賴利(Benjamin Reilly)指出,中共在南太平洋地區的長期目標,就是要取代美國成為此地區的霸權。[28]中共在美拉尼西亞、密克羅尼西亞和波利尼西亞等群島注入了大筆投資,援建重要的基礎設施項目,鼓勵大量遊客到訪以及開放電子商務平台,其動作規模遠遠超過美國。澳大利亞作家本‧波漢(Ben Bohane)警告,美國正在把太平洋輸給中共。[29]

在中共大規模援助、投資這些島國之後,中共官員表現出的狂妄言行,折射出當中共壯大、自我感覺良好時的真實心態:像對待其極權治下的中國人一樣對待其它國家,讓其它國家都臣服於中共才是其目的。指望中共遵守國際準則顯然是不可能的。

2018年在巴布亞新幾內亞召開的APEC峰會上,中共官員一系列令人震驚的粗魯野蠻行為是其野心的一次大曝光,這些行為包括:1)在東道國蠻橫阻止記者(包括東道國記者)採訪習近平與太平洋國家領導人舉辦的一個論壇,要求所有國家的記者報導時採用新華社的通稿。2)為了阻止會議聯合公報中寫入譴責中共不公平的貿易行為的措辭,中共官員霸道地要求會見東道國外長,但後者認為私下會見中方官員會影響其中立性,因此拒絕了他們的要求。誰知此後四名中共官員竟企圖強行闖入外長的辦公室,最終因被警察逐出而未能得逞。3)在會議中,當中共官員認為其它國家「陰謀」針對中共,就在會場裡大吼大叫。中共在這次峰會上的種種惡行,被一位美國高級官員稱為「發脾氣外交」。[30]

(3)中亞五國:用債務陷阱掌控和掠奪資源

隨著蘇聯的解體,中共開始努力建立並加強與哈薩克、吉爾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庫曼斯坦以及烏茲別克斯坦等中亞國家的關係。中國在中亞地區的戰略目標涵蓋幾個層面:首先,該地區是中共在陸地向西擴展的必經之地,並且中共在為貨物進出中國的運輸鋪設基礎設施的同時,可以進一步擴展在中亞地區的商業利益;其次是在該地區攫取自然資源,其中包括煤、石油、天然氣和貴金屬;第三,中亞國家在地緣和文化上靠近新疆,對該地區的控制,可以強化對新疆少數民族的控制。

雖然中共未明說要主宰中亞,但事實上,中共如今已經成為該地區最有影響力的角色。總部設在布魯塞爾的智庫「國際危機小組」(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2013年公布的一份報告指出,中共在中亞的動盪不安中,快速成長為該地區占主導地位的經濟角色。北京把中亞視為原材料和能源基地,以及其低廉消費品的市場。中共也向中亞注入數億美元的援助及投資,名義上是要促進新疆自治區的穩定。[31]

如今,一個巨大的公路、鐵路、空運、通信和油氣管道網絡已經將中國與中亞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中國道路與橋梁公司(CRBC)及其它承包商,已經擔負了該地區高速公路、鐵路和電力傳輸的建設,在世界最險惡的一些地形上鋪路,並為運送中國商品到歐洲、中東和巴基斯坦及伊朗港口而建設新道路。從1992年中國與中亞五國建立外交關係到2012年的二十年間,中國與該地區的貿易總額已增加了100倍。[32]

中共在中亞地區倡導以國家為主導、信貸推動的基礎設施項目重大投資計劃。有學者推測它可能成為一種新的國際秩序的基礎,中國將在這種秩序中發揮主導作用。從這個意義上說,中亞是中國外交政策新思想的試驗場。[33]

目前,北京傾向於支持該地區腐敗的獨裁者,且其不透明的投資計劃被認為只對一小部分精英有益。「國際危機小組」的報告指:「每個中亞政權都脆弱、腐敗,並為社會經濟問題所困擾。」[34]北京推動的大規模基礎建設不但和鉅額貸款掛鉤,而且都涉及有利可圖的許可與審批,在威權體制中不可避免地助長腐敗。

以烏茲別克斯坦為例,該國1991年獨立之後就一直由原烏茲別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第一書記卡里莫夫掌權任總統,至其2016年去世前,威權統治長達四分之一世紀之久。2005年在東部城市安集延(Andijan)的鎮壓造成數百人死亡。中共則宣布自己是卡里莫夫的堅定支持者,「一如既往地支持烏茲別克斯坦及本地區各國為維護國家和地區安全與穩定所做的努力。」[35]

中亞國家自身脆弱的經濟結構,加上向中共大筆舉債進行基礎建設,導致這些國家被債務陷阱套住。土庫曼斯坦面臨慘重的經濟危機,通漲率達300%、失業率飆升至50%、商品短缺,同時腐敗叢生。這個中亞威權政府70%的收入來自天然氣出口,而北京目前為其天然氣的唯一買家。[36]北京同時也是其90億美元鉅額外債(占2018年GDP的30%)的最大債權人。[37]土庫曼斯坦可能不得不將天然氣田交給中國以償還債務。[38]不誇張地說,該國經濟命脈已掌控在中共手中。

在塔吉克,因向中共貸款興建發電廠致使其欠下3億美元債務而無力償還,該國已將一座金礦開採權交給中共抵債。[39]

吉爾吉斯斯坦經濟也岌岌可危。大規模基礎建設造成吉爾吉斯欠北京大筆債務。吉爾吉斯很可能會將其部分自然資源轉讓給後者抵債。該國還和華為與中興合作建設數字通訊設施,加強政府監控,這同時也為中共留下方便的後門。[40]

北京利用蘇聯解體後留下的權力真空,進入哈薩克斯坦能源領域。哈薩克斯坦的整個經濟基於生產原油,以美元出售,並用這些美元購買廉價的中國產品。除採掘業外,這個國家工業基礎薄弱。大量中國廉價商品湧入,使得本來不堪一擊的哈薩克斯坦的原有工業徹底下跪。[41]

中共在中亞地區擴張的另一個動機,是藉此加強打擊其境內新疆維吾爾族異議人士。中共牽頭的上海合作組織的章程允許嫌犯在成員國之間引渡,成員國可以派出他們的人員到其它成員國進行調查。中共藉此將打壓維吾爾人的行動擴展到境外,跨國將境外流亡的異議維吾爾人抓捕回來。[42]

(4)打造支點國家,不顧道德搶占資源

中共的大周邊戰略實施過程中採用了優先打造「支點國家」(pivotal states),然後以點帶面,達到整個區域的戰略目標。所謂支點國家,按照中共智庫的說法,是具備一定實力、中共有能力和資源來引導其行為、在戰略利益上和中共不存在直接衝突、與美國沒有緊密利益關係的國家。[43]除了上述的澳大利亞、哈薩克斯坦等之外,這樣的支點國家還有中東的伊朗、南亞的緬甸等等。

中共在中東最大的投資國是伊朗。伊朗是中東的重要產油國,同時在價值觀上又一直反對西方。於是伊朗自然就成了中共經濟和軍事的戰略合作對象。中共自從上世紀80年代就開始和伊朗保持經濟和軍事交往。1991年,國際原子能機構發現中共出口鈾到伊朗,又發現了中共與伊朗於1990年簽訂的祕密核協議。[44]2002年,伊朗的濃縮鈾項目被發現,西方國家的石油公司紛紛撤離,這給中共留下在伊朗乘虛大規模發展的機會。[45]中共與伊朗的雙邊貿易額自1992年到2011年之間呈指數增長,十七年間竄升一百多倍。[46](其後因國際制裁壓力有所放緩。)被國際社會孤立的伊朗如今最大的經濟夥伴是中共。伊朗在中共的幫助下發展了從短程到中程的戰術彈道導彈和反艦巡航導彈,以及水雷和快速攻擊艇。中共甚至幫助伊朗祕密建立了化學武器項目。[47]

另一個受到中共青睞的支點國家是其南亞的鄰邦緬甸。緬甸有漫長的海岸線,能提供一個通往印度洋的戰略性出口。中共把開闢中緬通道視為規避馬六甲海峽風險的戰略步驟之一。[48]緬甸軍政府的惡劣人權記錄一直使其受國際社會孤立。緬甸的1988年民主運動以軍隊鎮壓收場。第二年,北京的坦克也在天安門廣場大開殺戒。兩個被國際社會同聲譴責的極權政府同病相憐,從此開始密切往來。1989年10月,緬甸的丹瑞大將訪問中國,雙方達成高達14億美元的軍火交易。[49]上世紀90年代雙方又有多次軍火交易,中方售緬裝備包括戰機、巡邏艦、坦克及裝甲運兵車、防空炮、火箭等等。[50]中共的軍事、政治和經濟支持成了苟延殘喘的緬甸軍政府的生命線。[51]2013年,投資50億美元、被稱為中國第四大油氣進口戰略通道的中緬油氣管道建成,雖遭當地反對,在中共干預和談判後於2017年投入運行。[52]類似的大型投資還包括密松水電站(目前因當地反對而遭擱置)、萊比塘銅礦。2017年中緬兩國雙邊貿易總額135.4億美元。中共正計劃建立中緬經濟走廊,其中包括打造一個中方占股70%、出口印度洋的深水港、[53]緬甸皎漂特區(Kyaukpyu Special Economic Zone)工業園等。[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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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吳心伯:〈對周邊外交研究的一些思考〉,《世界知識》,2015年第2期,http://www.cas.fudan.edu.cn/picture/2328.pdf。

[9]“Power and Influence: The Hard Edge of China’s Soft Power,”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June 5, 2017, https://www.abc.net.au/4corners/power-and-influence-promo/8579844.

[10] “Sam Dastyari Resignation: How We Got Here,”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December 11, 2017, https://www.abc.net.au/news/2017-12-12/sam-dastyari-resignation-how-did-we-get-here/9249380.

[11] 〈深度:中國捐贈對澳洲影響有多大?外國政治獻金是否該禁?〉, SBS News, September 12, 2016, https://www.sbs.com.au/yourlanguage/mandarin/zh-hant/article/2016/09/12/shen-du-zhong-guo-juan-zeng-dui-ao-zhou-ying-xiang-you-duo-da-wai-guo-zheng-zhi?language=zh-hant.

[12] Mareike Ohlberg and Bertram Lang, “How to Counter China’s Global Propaganda Offensive,” The New York Times, September 21, 2016, https://www.nytimes.com/2016/09/22/opinion/how-to-counter-chinas-global-propaganda-offensive.html?_ga=2.63090735.1831033231.1544154630-97544283.1541907311.

[13] Jonathan Pearlman, “US Alarm over Aussie Port Deal with China Firm,” The Strait Times, November 19, 2015, https://www.straitstimes.com/asia/australianz/us-alarm-over-aussie-port-deal-with-china-firm.

[14] Tara Francis Chan, “Rejected Three Times Due to Fear of Beijing, Controversial Book on China’s Secret Influence Will Finally Be Published,” Business Insider, February 5, 2018, https://www.businessinsider.com/australian-book-on-chinas-influence-gets-publisher-2018-2.

[15] Christopher Walker and Jessica Ludwig, “From ‘Soft Power’ to ‘Sharp Power’: Rising Authoritarian Influence in the Democratic World,” in Sharp Power: Rising Authoritarian Influence (Washington, DC: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 2017), 20, https://www.ned.org/wp-content/uploads/2017/12/Sharp-Power-Rising-Authoritarian-Influence-Full-Report.pdf.

[16] 2017 Foreign Policy White Paper, Australian Government, 2017, https://www.fpwhitepaper.gov.au/foreign-policy-white-paper/overview.

[17] Caitlyn Gribbin, “Malcolm Turnbull Declares He Will ‘Stand Up’ for Australia in Response to China’s Criticism,”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December 8, 2017, https://www.abc.net.au/news/2017-12-09/malcolm-turnbull-says-he-will-stand-up-for-australia/9243274.

[18] 陳用林:〈陳用林:澳大利亞正在淪為中國的後院〉,《大紀元新聞網》,2016年9月2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6/9/2/n8261061.htm。

[19] Clive Hamilton. Silent Invasion: China’s influence in Australia (Melbourne: Hardie Grant, 2018), Chapter 1.

[20] 同上。

[21] 同上。

[22] 同上。

[23] Clive Hamilton, Silent Invasion: China’s influence in Australia, Chapter 3.

[24] 林坪:〈揭祕中國銳實力(十)紐西蘭〉,自由亞洲電台,2018年9月25日,https://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zhuantixilie/zhongguochujiaoshenxiangshijie/jm-09252018162912.html。

[25] 同上。

[26] 同上。

[27] 林廷輝:〈龍在陌生海域:中國對太平洋島國外交之困境〉,《國際關係學報》,第三十期(2010年7月),頁58。https://diplomacy.nccu.edu.tw/download.php?filename=451_b9915791.pdf&dir=archive&title=File。

[28] John Henderson and Benjamin Reilly, “Dragon in Paradise: China’s Rising Star in Oceania,” The National Interest, no. 72 (Summer 2003): 94-105.

[29] Ben Bohane, “The U.S. Is Losing the Pacific to China,”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June 7, 2017, https://www.wsj.com/articles/the-u-s-is-losing-the-pacific-to-china-1496853380.

[30] Josh Rogin, “Inside China’s ‘Tantrum Diplomacy’ at APEC,” The Washington Post, November 20, 2018,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news/josh-rogin/wp/2018/11/20/inside-chinas-tantrum-diplomacy-at-apec/.

[31] “China’s Central Asia Problem,” Asia Report No.244 (Brussels: 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 Feb 27, 2013), https://www.crisisgroup.org/europe-central-asia/central-asia/china-s-central-asia-problem.

[32] Wu Jiao and Zhang Yunbi, “Xi Proposes a ‘New Silk Road’ with Central Asia,” China Daily, September 8, 2013, http://www.chinadaily.com.cn/sunday/2013-09/08/content_16952160.htm.

[33] Raffaello Pantucci, Sarah Lain, “China’s Eurasian Pivot: The Silk Road Economic Belt,” Whitehall Papers 88, no. 1 (May 16, 2017), https://www.tandfonline.com/doi/full/10.1080/02681307.2016.1274603.

[34] “China’s Central Asia Problem,” 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 https://www.crisisgroup.org/europe-central-asia/central-asia/china-s-central-asia-problem.

[35] 〈孔泉:中國支持烏茲別克斯坦為國家安全所做努力〉,人民網,2005年5月17日,http://world.people.com.cn/GB/8212/14450/46162/3395401.html。

[36] Benno Zogg, “Turkmenistan Reaches Its Limits with Economic and Security Challenges,” The Global Observatory, July 31, 2018, https://theglobalobservatory.org/2018/07/turkmenistan-limits-economic-security-challenges/.

[37] Jakub Jakóbowski and Mariusz Marszewski, “Crisis in Turkmenistan. A test for China’s Policy in the Region,”  Centre for Eastern Studies (OSW), August 31, 2018, https://www.osw.waw.pl/en/publikacje/osw-commentary/2018-08-31/crisis-turkmenistan-a-test-chinas-policy-region-0.

[38] Eiji Furukawa, “Belt and Road Debt Trap Spreads to Central Asia,”  Nikkei Asian Review, August 29, 2018, https://asia.nikkei.com/Spotlight/Belt-and-Road/Belt-and-Road-debt-trap-spreads-to-Central-Asia.

[39] “Tajikistan: Chinese Company Gets Gold Mine in Return for Power Plant,”  Eurasianet, April 11, 2018, https://eurasianet.org/tajikistan-chinese-company-gets-gold-mine-in-return-for-power-plant.

[40] “Risky Business: A Case Study of PRC Investment in Tajikistan and Kyrgyzstan, ” China Brief (Jamestown) 18, no. 14, https://jamestown.org/program/risky-business-a-case-study-of-prc-investment-in-tajikistan-and-kyrgyzstan/.

[41] Juan Pablo Cardenal, Heriberto Araujo, China’s Silent Army: The Pioneers, Traders, Fixers and Workers Who Are Remaking the World in Beijing’s Image (New York: Crown Publishing Group, 2013), Chapter 2.

[42] Lindsey Kennedy & Nathan Paul Southern, “China Created a New Terrorist Threat by Repressing Secessionist Fervor in Its Western Frontier,” Quartz, May 31, 2017, https://qz.com/993601/china-uyghur-terrorism/.

[43] 徐進等:〈打造中國周邊安全的「戰略支點」國家〉,《世界知識》,2014年15期,頁14-23,http://cssn.cn/jjx/xk/jjx_lljjx/sjjjygjjjx/201411/W020141128513034121053.pdf。

[44] Therese Delpech, Iran and the Bomb: The Abdication of International Responsibility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06), 49.

[45] Juan Pablo Cardenal, Heriberto Araujo, China’s Silent Army: The Pioneers, Traders, Fixers and Workers Who Are Remaking the World in Beijing’s Image, Epilogue.

[46] Seyed Reza Miraskari, et. al., “An Analysis of International Outsourcing in Iran-China Trade Relations,” Journal of Money and Economy 8, No 1 (Winter 2013): 110-139, http://jme.mbri.ac.ir/article-1-86-en.pdf.

[47] Scott Harold, Alireza Nader, China and Iran: Economic, Political, and Military Relations (Washington, DC: RAND Corporation, 2012), 7, https://www.rand.org/content/dam/rand/pubs/occasional_papers/2012/RAND_OP351.pdf.

[48] 〈繞過「馬六甲困局」的商業基礎——如何保證中緬油氣管道有效運營〉,《第一財經日報》,2013年7月22日,https://www.yicai.com/news/2877768.html.

[49] Li Chenyang, “China-Myanmar Relations since 1988,” in Harmony and Development: Asean-China Relations, eds. Lim Tin Seng and Lai Hongyi (Singapore: World Scientific Publishing, 2007), 54.

[50] 同上。

[51] “China’s Myanmar Dilema,”  Asia Report No.177 (Brussels: 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 , 2009), 1, https://d2071andvip0wj.cloudfront.net/177-china-s-myanmar-dilemma.pdf.

[52] 〈閒置兩年後 中緬原油管道終於開通〉,《BBC中文網》,2017年4月10日,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ese-news-39559135。

[53] 莊北甯,車宏亮:〈中緬簽署皎漂深水港專案框架協定〉,《新華網》,2018年11月8日,http://www.xinhuanet.com/2018-11/08/c_1123686146.htm。

[54] 鹿鋮:〈中緬經濟走廊:緬甸發展的新興途徑〉,《光明網》,2018年9月17日,http://news.gmw.cn/2018-09/17/content_31210352.htm。

 

九評編輯部: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 (1)

九評編輯部: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 (2)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3):毀人36計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4):歐洲發端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5):東方殺戮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6):輸出革命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7):滲透西方(上)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8):滲透西方(下)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9):信仰篇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0):家庭篇(上)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1):家庭篇(下)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2):政治篇(上)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3):政治篇(下)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4):經濟篇(上)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5):經濟篇(下)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6):法律篇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7):藝術篇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8):教育篇(上)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9):教育篇(下)-1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9):教育篇(下)-2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0):媒體篇-1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0):媒體篇-2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1):文化篇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2):恐怖主義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3):環保主義(上)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4):環保主義(下)-1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4):環保主義(下)-2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5):全球化-1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5):全球化-2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6):全球野心(上)-1

(轉載自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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